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只是剪(jiǎn )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guǎn )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yàng ),没有拒绝。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lí ),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我家里不(bú )讲求您说的这些。霍(huò )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wǒ )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