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cǐ )话,顿(dùn )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dōu )会竭力(lì )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èr )环路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fàn )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bèi )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dú )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dài )来多少(shǎo )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