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bú )是?放(fàng )心吧,虽然是(shì )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qiáo )仲兴听(tīng )了,心(xīn )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xiàn )看着那(nà )人匆匆(cōng )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dào )这会儿(ér )还揪在(zài )一起呢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yǒu )做任何(hé )出格的(de )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ér )经了这(zhè )次昼夜(yè )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xiàn )在这么(me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