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两个人去楼(lóu )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yǐ )经可以清晰地看(kàn )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shēn )上打转。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wéi )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de )事情。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wǎng )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xiào )。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ba )?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jìn )来坐!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yǐng )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men )的顾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kǔ )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zhī )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