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nǐ )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dì )开口道。
容隽也气(qì )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fàng )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yì )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zhāng )病床,和他的并排(pái )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děng )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梁桥一走,不待(dài )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已经抢先开(kāi )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shì )人吗?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dé )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xǐng )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dī )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