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zài )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shuō )什么。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zhè )时间,我还(hái )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jí )大,原本就(jiù )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jiù )睡了过去。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liú )了下来。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jun4 )大概知道他(tā )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le )一趟安城。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gǎi )变呢。我想(xiǎng )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bǐ )从政合适。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róng )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乔唯一匆匆来(lái )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ā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