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子。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艺术,人家可(kě )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jiā )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yī )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hěn )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zhè )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在小时(shí )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qīng )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府里面,有很(hěn )大一片树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xué )最漂亮,而且奇怪的(de )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chǎn )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后填志愿(yuàn )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xiē )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