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像一个傻子(zǐ ),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了,目光在(zài )她脸上停留(liú )片刻,却道(dào ):你把他叫(jiào )来,我想见(jiàn )见他。
哪怕(pà )到了这一刻(kè ),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xiē )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什么(me )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rèn )识自己的亲(qīn )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nǐ )很久了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tóu )来,却要这(zhè )样尽心尽力(lì )地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