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shuō ):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tāi ),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yī )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yǒng ),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rén )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xīn )理变态。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sì )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wǒ )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dǎ ),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这天(tiān )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lái )。正当(dāng )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kàn )是个什么东西?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yàng )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bú )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yī )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