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tīng )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rén )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tóu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听了,哼了(le )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me )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还(hái )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lǐ )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qiáo )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wēi )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méi )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关于这(zhè )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bú )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chún ),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zhù )地溢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