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yīn )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gù )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lái )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le )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哦,梁叔是我外(wài )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jiē )送我和唯一的。
毕竟每每(měi )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de )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chí )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起初他还怕会吓(xià )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huì )主动跟它打招呼。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huái )市机场。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wán )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fāng )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zhǐ )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kuī )他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