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jiù )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所以我现在只(zhī )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fǎ )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zhōng )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gàn )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而老夏没(méi )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wǒ )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xiǎng )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jīng )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gěi )我。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chē )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chū )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dāng )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liǎng )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dào )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bù )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那(nà )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yī )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hái )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nà )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mō )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