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chē )以后上了逸仙路(lù )高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de )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yī )个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
第二是善于打小(xiǎo )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个互相认(rèn )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zhàn )线,于是马上醒(xǐng )悟,抡起一脚,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