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shí )候会即时回复,有时(shí )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huí )复,可是每次的(de )回复(fù )都是十分详尽的(de ),偶(ǒu )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shì )你们学校的老师,向(xiàng )我提问既不会被(bèi )反问(wèn ),也不会被骂,更不(bú )会被挂科。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suǒ )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僵坐了片(piàn )刻,随后才一点点地(dì )挪到(dào )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shǔ )实低调了一些。
可是(shì )她却依旧是清冷(lěng )平静(jìng )的,这房子虽然(rán )大部(bù )分是属于傅先生(shēng )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