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zhǎo )个(gè )外(wài )国(guó )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liù )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bú )到(dào )老(lǎo )师(shī )除(chú )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shàng )的(de )左(zuǒ )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de )死(sǐ )法(fǎ )。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huí )学(xué )院(yuàn )的(de )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gè )隐(yǐn )藏(cáng )人(rén )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wǒ )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wéi )止(zh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