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mén )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chū )的书还要过。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zài )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yǒu )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shì )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bú )超过一百二十。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zhè )些钱你买个自行车(chē )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shàng )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fàn )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kě )能来回车钱比饭钱(qián )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zuì )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chē )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