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hòu ),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hòu ),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很快(kuài )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luò )不到我,也可以(yǐ )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wǒ )你回来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céng )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果不其然,景(jǐng )厘选了一个很一(yī )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chén )旧的小公寓。
他们真的愿意(yì )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huì )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kàn )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霍祁然闻(wén )言,不由得沉默(mò )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zhè )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