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nǎo )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chū )了声——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gè )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说:这次(cì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shū )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shū )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nǐ )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róng )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me )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shì )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而(ér )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yǐ )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zhè )么作(zuò ),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然而站在(zài )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yī )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mén )铃。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bāng )忙准(zhǔn )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