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yì ),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qiàng ),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le )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dá )应(yīng )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乖巧地靠(kào )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tā )的(de )脖子上吹了口气。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bǐ )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shì )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fǎn )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