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当(dāng )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她叫景(jǐng )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yǐ )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huó ),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对我(wǒ )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qià )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shēng )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suàn )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gāi )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qì ),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kāi )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hái )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me )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gè )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héng ),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le )。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两个字:
一,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二,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然一边说着话,一(yī )边将她攥得更紧,说,我们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