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zhě )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zhí )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kěn )定一早就已(yǐ )经想到找他帮忙。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dāi ),才终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tóu )。
景彦庭僵(jiāng )坐在自己的(de )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yīn ),那老板娘(niáng )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chí )着十分友好(hǎo )的关系,所(suǒ )以连霍祁然(rán )也对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