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何琴带医生过(guò )来时,她躲在(zài )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shuō ),沈宴(yàn )州一直(zhí )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shì )插手不(bú )得。尤(yóu )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zhe )连帽设(shè )计的棒(bàng )球服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看他那(nà )么郑重(chóng ),姜晚(wǎn )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gāng )刚那话(huà )不仅是(shì )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