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孟行悠不挑,吃什(shí )么都行:可以,走吧。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yán )语,原来只是出(chū )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mǎn )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jiǎng )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jìng )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zěn )么看啊,拿去戴(dài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