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duì )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zì )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wèn )他,而傅城予也耐(nài )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zuì )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de )不耐烦。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hòu ),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yòu )快步回到了自己的(de )房间。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bái )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kě )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míng )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hòu ),我才意识到,她(tā )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可是(shì )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huà )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zì ),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去了一趟卫生间(jiān )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què )忽然看见正中的方(fāng )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fā )来的消息,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问她要不要(yào )回家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