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zhì )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hái )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dào )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hòu )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xiàn ),一套燃油增压,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