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晃(huǎng )到孟行(háng )悠身边(biān )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shí )么,感(gǎn )觉特别(bié )打脸心(xīn )里不痛(tòng )快,楼(lóu )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gù )事,等(děng )迟砚从(cóng )阳台出(chū )来,看(kàn )教室里(lǐ )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yī )个数学(xué )老师口(kǒu )才不比(bǐ )许先生(shēng )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zhī )是同学(xué )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