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méi )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mǎn )是灰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de )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dà )的动机就是要出去(qù )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dì )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gè )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de )人也都是学生,我(wǒ )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yì )思,所以不得不在(zài )周末进行活动。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