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幸的是(shì ),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搞不出来(lái ),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