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diǎn )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chē )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hǎo )文学还是不爱好(hǎo )文学的全部大跌(diē )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shǎ )×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wèn )题,然而事实是(shì )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nà )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chū )来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