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而跟(gēn )着容隽(jun4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yī )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kàn )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dé )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de )沉默。
然而这一牵一扯(chě )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hū )然碰撞(zhuàng )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dé )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chà )点下来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men )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wǒ )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