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bìng )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yì )的(de )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tòng ),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ba ),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men )自(zì )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dùn )时(shí )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tā )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lā )!乔唯一说。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xiào )了(le )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tái )起(qǐ )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chū )现(xiàn )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de )那(nà )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suí )后(hòu )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