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bú )到明天做手(shǒu )术(shù )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匆匆来到(dào )病床边,盯着(zhe )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仲兴(xìng )听了,心头(tóu )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de )事情。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rán )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忍不住抬(tái )起头来朝卫(wèi )生(shēng )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méi )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quán )的空间,和容(róng )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gè )耳根隐隐泛(fàn )红(hóng )的漂亮姑娘。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jìn )来坐,快进来(lái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