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wéi )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hé )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me )。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zhī )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xià ),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她不由(yóu )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zhe )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wèn )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还(hái )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shuō ),好不好?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yìn )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wǒ )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fàn )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