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qǐ )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hǎo ),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shōu )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lǎo )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xià )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zhōng )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kàn )家本领,可能(néng )连老婆都没有。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第二笔生(shēng )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huì )有。
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gè )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这样(yàng )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