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zhuāng )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dào )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wéi )一?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wǎng )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dìng )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zì )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jiào )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ràng )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jiù )没那么疼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qiáo )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jun4 )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ā ),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lái )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huái )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méi )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qiáo )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shí )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de ),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nǐ )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又过(guò )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rén )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