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èr )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nǐng )了起来,随后(hòu )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hǎo )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哪里不舒服(fú )?乔唯一连忙(máng )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qù )吻了吻她的唇(chún ),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bìng )房里已经聚集(jí )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xún )容隽的伤情的(de ),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de )门打开,容隽(jun4 )黑着一张脸从(cóng )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qiáo )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