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ràng )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qiáo )唯一来说已经(jīng )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jiù )从床上弹了起(qǐ )来。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tā )的意图,抬起(qǐ )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瞬间就醒(xǐng )了过来,睁开(kāi )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me )抱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qiàn )呢?你说的那(nà )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接(jiē )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shì )他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dù )过的。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n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