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zì )的自己,叹了一(yī )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dào )不行的四宝,说(shuō ):我说送去宠物(wù )店洗,景宝非不(bú )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shàng ),又是另外一回(huí )事。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jìng )没把孟行悠放在(zài )眼里,连正眼也(yě )没抬一下:你少(shǎo )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zhèng )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kě )鉴。
迟砚的手往(wǎng )回缩了缩,顿了(le )几秒,猛地收紧(jǐn ),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