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yǔ )——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hái )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de )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tóu )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huì )再买个新的。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biān ),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dōu )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le )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qǐ )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bīng )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