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zhǔn )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yǐ )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de )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zǎi )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jiù )想赢钱。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shì )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xǐ )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yī )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mǎi )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liáo ),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gè )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shì )新会员。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yě )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shàng )飞车。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zài )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