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目(mù )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xué )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tā )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但是(shì )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tōng )要道。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样。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zhè )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一个月后(hòu )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pù )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jiù )廉价卖给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