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de )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zhōng )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tiān )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有这(zhè )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hòu )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wǒ )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jì )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zì )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zhí )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dé )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没理会,把(bǎ )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qián ),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nǐ )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的旅途其实(shí )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dòng )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fēn )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yī )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