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bǎ )手差点给拧(nǐng )下来。一路上我们(men )的速度达到(dào )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肯定不是(shì )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shēng )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bù )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de )脱了棉袄穿(chuān )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fāng )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sì )的,一个多(duō )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rán )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lǐ )变态。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fàn ),九点吃夜(yè )宵,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