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xī )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hòu )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yǐ )后我开了一天(tiān ),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为不得要(yào )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shí )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bú )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jīng )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rán )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ān )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yǐ )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guǒ )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lái ),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