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yì )思,见(jiàn )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le ),我这(zhè )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dì )就问出(chū )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shí )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zì )己在什(shí )么地方似的。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chún )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仲兴听得笑(xiào )出声来(lái ),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tā )是靠得(dé )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róng )隽显然(rán )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xiǎng )了门铃(líng )。
不好。容隽说,我(wǒ )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shǒu )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dào )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shēng )间。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