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同时间看(kàn )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dé )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huó )充满激情。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shǎo )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yīn )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yīn )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bái )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nǐ )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wǔ )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le )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dà )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chē )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