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qiáo )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zhī )道解决吗?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nǐ )不舒服吗?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xiē )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xiǎng )走。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xiǎo )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bā )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dì )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zhōng ),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shì )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qiāo )门,容隽?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yī )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只是有(yǒu )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suàn )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zhǔ )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zì )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shēn )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你(nǐ )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zài )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tiāo )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