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dé )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tā )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lái )。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tā )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仲兴会这么问(wèn ),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dōu )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róng )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听得笑出声(shēng )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shí )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等到她一觉(jiào )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dàn )了起来。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bú )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wǒ )不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