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qiān )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bú )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yǒu )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的朋(péng )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yě )不见得(dé )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tài )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yǐ )看出来(lái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wèi )必要在(zài )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bú )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