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le ),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qǐn )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xué )个个一脸虚伪向你(nǐ )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wǎng )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yǒu )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